Joe拒绝承认自己是个“渣男”,他认为:
自己做的是慈善事业,是工作…
因为,Joe是传说中的“自然捐精者”:
采用“自然捐精”,即通过直接和受捐人发生关系的方式,向需要小孩的女性免费提供精子…
从2008年起,Joe就正式加入了“自然捐精”的行列,据他说,因为一次意外,他了解到了一些想要孩子的女人(及夫妇)的痛苦,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同情心。
那一刻,Joe决定献身自我,帮助他人…
Joe通过网络,满世界寻找需要捐精的女性,一旦双方达成协议,Joe便会以旅游的方式赶去那里,以“自然捐精”的方式提供服务。
“捐助”完毕,Joe会飞往下一个地方,或者留在当地打工。
对待“自然捐精”,Joe是专业的。
他每年都会做全面的性传播疾病(STI)检查,如果受捐的女性有要求,他会立刻做额外的检查并提供健康报告。
虽说是“自然捐精”,Joe还把业务细分成了三种:
PI,“部分性交”(partial intercourse)的缩写,指的是在这种捐精过程中,只有“捐”的关键动作,不涉及接吻和拥抱。
NI,“自然性交”(natural intercourse)的缩写,指的是完全自然状态下的啪啪…
AI,“人工性交”(Artificial Intercourse),指捐精过程中先产出精子,再用火鸡注油管等辅助工具帮女性完成受精…
多年的“捐精”经历中,Joe自认表现一直很专业,能做到专注于工作,不掺杂个人感情。
最近一次邀请Joe来“自然捐精”的,是伦敦的一对女同妇妇。
捐精的时候,Joe跟受捐的女生在床上办事,另一半就在旁边观摩。
捐精完毕,Joe留下了他的标志性告别用语:
“祝你们好运,希望两周内听到好消息。”
说完便收拾东西离去…
当然,这份“慈善事业”也为Joe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没法找到另一半,至今还是单身。
只因他无比坚持,认定无论怎样都不能抛下“自然捐精”的事业,所以无法跟任何女性维系一段稳定的感情:
“我谈过几次恋爱,住在澳大利亚的时候,我曾跟一个20岁的女朋友交往了半年,最后还是分手了…因为她忍受不了我需要跟其他女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工作,这的确很困难…”
有时候,有些客户,特别是一些想要孩子的单身女性,也试图跟他发展长期的感情,也都因为他的“事业心”最后无疾而终。
Joe的工具箱
专注于这份“慈善事业”,Joe一干就是12年,在他看来,自己干得还算不错:
这12年里,邀请他“自然捐精”的女性人数不到200,而他却已经有了150多个子女。
“我不是‘自然捐精’的大明星,但我在业内很受尊敬…”
Joe的客户来自世界各地,生下的子女也遍布意大利,美国,阿根廷,新加坡,菲律宾等国。
对于他的生物学子女们,Joe的心态异常淡定:
“他们只是有我的基因,我见过他们中的50个,有一些会叫我爸爸,有一些不会,但我很享受有这么多孩子降生的感觉。”
一直到今年,即便新冠疫情在世界各地肆虐,Joe依然没有停下他“捐助”的脚步,今年早些时候,他在阿根廷捐精完毕准备回美国,却发现机票没了。
于是Joe决定先留在阿根廷,一边打工一边就地捐精,今年他已经成功让5个女性受孕,他的目标是在年底前完成让10个女性受孕的目标…
当然,常年干这一行,Joe偶尔也碰到过一些意外,Joe曾经“捐助”过一个的女性,因为丈夫不想要孩子,她背着丈夫找Joe完成NI“自然捐精”。
最终事情败露,女人的丈夫带着枪来堵门,Joe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逃脱…
12年的时间,Joe不是在“自然捐精”,就是在“自然捐精”的路上。
他表示,完成最近在英国的“自然捐精”旅程后,他打算回老家美国长住了。
今年的他已经49岁了,却没有退休的想法,依然非常享受“自然捐精”的人生。
对于外界的传言,Joe也作出了澄清:
“有人谣传我是2500个孩子的父亲,还说可能造成近亲相遇,技术上来说根本不可能,要生2500个孩子,除非我活到250岁。我的子女遍布世界各地,近亲相遇的几率非常低。”
“不过,我确实比普通男性的子嗣多一些,但也比不过某些国家的苏丹啊。当然,我的目标的确是尽可能干得久一点,如果允许的话,我可能会把‘自然捐精’的事业一直干到90岁…”
好吧=。=
Ref:
https://www.thesun.co.uk/fabulous/12851589/sperm-donor-london-joe/?utm_medium=Social&utm_campaign=sunmaintwitter&utm_source=Twitter#Echobox=1602075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