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在说南非出现的新变异毒株,
今天,欧洲就出现了…
这个新变种,世界卫生组织将它命名为Omicron。
因为它的刺突蛋白上存在大量变异,一度让全世界都很恐慌,怕它比席卷全球的德尔塔毒株的杀伤力还要大。
欧洲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将这个新变种列为“关切变种”,并表示它可能跟增加传染性,大幅降低疫苗有效性存在关联,并可能增加再次感染的风险。
于是,在英国紧急宣布暂时禁止南非在内6个国家航班入境后,
其他各国也迅速跟上了。
以色列、美国、欧洲、俄罗斯、加拿大、巴西、土耳其、阿联酋、埃及、斯里兰卡、阿曼和泰国等国都开始对一些非洲国家实行旅行禁令。
然而此时,可能已经晚了。
周五,以色列发现了第一例感染了Omicron毒株的病例,患者是从马拉维返回的。
昨天,比利时也发现了欧洲第一例感染了新变种毒株的病人。
更让人不安的是,这名感染了Omicron毒株的欧洲感染者并没去过南非,她最近只是去过土耳其和埃及。
于此同时,德国和捷克都发现了疑似Omicron的病例。
德国表示,最初的分析显示,这名旅客感染的毒株跟Omicron毒株有好几个相同的突变处。
目前,该感染者在家隔离,
官方正在加紧进行完整的病毒测序,以确认他感染的是不是Omicron。
但最让人感到担忧的,还是来自荷兰的新闻。
周五早上,两个航班,一共600人从南非飞到荷兰。
这600人上飞机前,都需要出示24小时内快速检测呈阴性的证明。
尽管如此,到了荷兰,
这600人中,竟然有61个人检测呈阳性!
至于这些人感染的是不是Omicron新变种,官方还在调查中!
当时在荷兰机场等检测结果的乘客们…
这些感染的,如果家里没人,会被送到家里隔离,如果家里有人,会被送到酒店进行隔离。
那些检测为阴性的,也要至少隔离5天。
这61个阳性只是当天的数据,过两天,这个数字很可能会进一步增加。
据当时在机上的旅客描述,他们在狭小封闭的机舱被困了好多小时,而且当时大概有30%的人都没戴口罩,或者戴口罩露着鼻子。
你们可以感受一下当时的混乱:
《纽约时报》全球健康记者Stephenie Nolen就在这架飞机上,这也是她两年以来第一次坐飞机,
她在推特发帖,讲了一下自己的亲身经历。
目前欧洲媒体的传言是,我这架航班上的每个人,无论打没打疫苗,无论检测结果怎样,都必须进行2周隔离。
所以你可以想象一下这架飞机上的氛围。
真的很同情那些带着小婴儿和刚学走路的孩子的人,他们凌晨1点起飞,坐了11个小时飞机,现在还得看孩子。这是最倒霉的。
我还的说,面对这一切时,荷兰航空的工作人员仍然态度从容而礼貌。
但是。
我被一群连口罩都不戴的白痴包围着。
就在我们因为有可能接触了疫苗都不管用的变异病毒而被困在这儿的时候。
这些人到底有啥大病。
另外,太佩服医护人员和需要长时间佩戴N95口罩工作的人了。
我现在已经戴了31个小时(我是周四早上从赞比亚卢萨卡出发的),我的鼻子还剩最后一层皮,快要流血了。
后来来了一辆巴士,把记者等一群旅客接到候机楼大厅,排队进行新冠检测。
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我已经接受检测了。
啥时候出结果,下一步怎么办,我们还没得到任何说法。
机场当局还没解决食品和水的问题,因此乘客之间濒临崩溃的情绪正在不断升级。
如果你想进一步证明人类毫无希望可言,现在我告诉你,这里可能有30%的人不戴口罩或者只遮住嘴巴。
荷兰当局没有强制规定。
12点了,我们全都在一个不通风的房间里,呼吸对方吐出的空气。
来自反乌托邦中央航空办事处的消息:有些人收到了检测结果的电子邮件。
邮件里说的是,检测出结果了。但不让你看结果是啥。
据说,看结果还需要另一封电子邮件,那封邮件会在某个未知的时间发过来。
检测结果是阴性。至少今天是。
在不通风的空间里,跟不戴口罩大声喧哗的人们待了一段时间后——我们等着看明天结果咋样。
现在我在候机楼坐了10个小时等着飞往多伦多的飞机(打赌那个航班上有问题)。
有意思的是,我只得到了阴性的口头结果。没有纸质证明。
所以我没办法登上下一班航班或入境加拿大。
而且——这次经历的其他部分也一样——荷兰航空和荷兰政府都没有提供帮助。
虽然一直以来,乘客飞往荷兰之前都必须出示检测阴性证明,但在来荷兰的航班上,还是有大约8万人坐在了感染者的附近。
大约11488名新冠感染乘客分散在9343个航班坐上了前往荷兰的飞机。
这次又出现新变种,情况真的令人担忧…
英国虽然现在还没有病例,
但也有人担心,可能新变种已经来了,只是还没有被发现。
目前,英国希望能通过禁止航班来避免圣诞节再次封锁。
而专家也担心,如果未来真的需要再次采取限制措施,英国民众可能也不会配合了。因为战线拖得太长了…